兰嘀咕着,往左边走。

格蕾说:“左边不对。我刚走过。”

兰神色大窘,尴尬的往右边。

格蕾面带笑意,眼眸深沉。

昨晚她在跟踪琴酒的同时发现萨默尔的人也在跟踪他们。

两人从西餐馆出来后直接上了车回去。

黑色保时捷的后面紧随着一辆银色本田,再然后,本田的后面还有一辆重型哈雷紧随。

琴酒的车技很刁钻,那几个小喽啰根本不是他的对手,很快他就甩开了那辆银色本田,但她依然沿着琴酒变态的路线紧咬着。

她自信她开车技术和跟踪的技巧,琴酒似乎并没有发现他的身后还有人跟随的,他把她送到了住所,一处报告书中没有记录的住所。

她冷冷笑着,记住了那个地方,琴酒没有进入那个房子,他坐在车上看着那个女孩进屋开灯灭灯,最后才懒洋洋的启动马达。

她以为他要回威德,那个男人大部分的时间都待在他的办公室,即使是睡觉,只是男人似乎有意在乱逛,巷里弄里拐来拐去,她马上明白,其实一开始琴酒就发现了她的跟踪。

那么,他是什么时候知道她跟踪他的?

联系到以前她监控他时,时不时产生的被耍弄的感觉,她有理由相信,那个男人,很早之前就发现了她对他的跟踪调查!

只是他一直没有挑明,所以,她忍不住脑中的疑问。

他知道她跟踪他,却依然让那个女孩子的行踪暴露出来,如果说他不在意那个女孩子,又为何选择在今天挑明他已经知道了一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