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想让他知道?萨默尔食指点击桌面,面色不变,却很自然的勾勒出了一幅联系图,如果他没猜错,这个女人要他杀的指不定就是另外一个女人。

萨默尔笑了笑,说:“你要知道,我不是什么善男信女,如果有机会一箭双雕,你以为我会手下留情?”

基安蒂脸色微白,指甲深深地陷入手心里。

萨默尔凝视基安蒂许久,忽然一笑:“不过,如果你真能帮助我解决宵会,我倒可以考虑放过黑衣组织,毕竟,你们的boss跟我可是‘老朋友’。”

基安蒂警惕的研究萨默尔,萨默尔走到吧台前,为自己倒了杯红酒,道:“不要露出这么可爱的表情,既然下定决心来找我,你肯定考虑的很清楚了。”

基安蒂没承认也没否认,萨默尔抿了一口红酒,感觉是前所未有的甘醇,心情也飞扬一般:“虽然我干过不少混球的事,可你放心,我可不会拆散一对小鸳鸯,更何况母鸳鸯这么帮我……”

对于萨默尔的比喻,基安蒂的面孔浮起了一丝难堪。

“虽然没怎么接触过琴酒,但听说他信任的人少之又少呢……基安蒂……”咀嚼着这个名字,越发觉得的熟悉,萨默尔笑的也愈加和蔼亲切,“真是,太让人兴奋了不是嘛?”

基安蒂撇过头,羞恼从脚底板窜起,让她面红耳赤:“我是来找先生交易的,不是来被你羞辱的。”

萨默尔耸了耸肩:“我有说过侮辱你的话吗?”再度抿了口红酒,慢条斯理的问,“说吧,你要我杀谁。”

“毛利兰。”三个字,咬牙切齿。

萨默尔眯了眯眼,果然正中红心,只是这个名字似曾相识。

基安蒂狰狞着五官,阴森而厌恶的吐道:“杀死毛利兰,最好将她碎尸万段。”

基安蒂离开不久之后,秘书重新将毛利兰的资料呈在了萨默尔的跟前,萨默尔问:“有人跟踪基安蒂吗?”

“没有。”

“嗯,你退下吧。”挥了挥手,手下毕恭毕敬的退出,翻看着一个月被他翻烂的档案,那个被他定论为只是无用棋子的毛利兰居然真是只中将军的要害,萨默尔垂着眼皮,对档案上简洁到令人发指的档案心存疑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