托雷斯靠近琴酒:“即使是冒牌,看见那张脸,你不想杀么?”

琴酒道:“我从来没见过他的样子,而那个老家伙不过和我有几分相似,我为何要杀他。”

托雷斯抖肩大笑:“为何?你居然说为何?琴酒,你不是最厌恶你自己这张脸么?你母亲就是因为这张脸陪上了一辈子,你也是这张脸可怜的牺牲品!”

托雷斯拍了拍手,几个手下将全身佝偻发抖的查理曼托了进来。

那个中年男人一见托雷斯就猛然跪地,鼻涕眼泪流了一地。

托雷斯笑着看琴酒:“我知道你身上有好几把枪,开吧,杀死他吧,就算……我送你上黄泉路最后的陪葬品。”

在中年男人哭哭咧咧中,琴酒从风衣中掏出了手枪。

他垂着眉,想了想:“我这一枪也会成为你此次胜利的冲锋号?”

托雷斯胆笑不语。

琴酒拿枪抵着他的脸:“你不怕我这一枪朝得是你?”

“琴酒,你输定了。”托雷斯依然笑着,“反正我已经经历过该经历的,也得到过想要的,什么权利什么女人没有过,但你呢?你像一个神经的禁欲者,不碰任何人也不让任何人碰,你尝过女人的滋味么?即使现在你权势滔天,黑白两道都忌讳三分,但终究上头还有个人压着你,终究……你只是见不得光的地下判官而已。连,阎王都不是。”

“琴酒,你知道的,就算你杀了我,你也逃不出这里。”

“即便是同归于尽,于我来说也是胜利啊。”托雷斯说着从衣袋里掏出一个玻璃管,里面赫然放着他的小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