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优哉游哉的日子继续安谧平和的划过时,不知不觉,兰的又一年生日快到了。

去年此时,她刚移居墨尔本不久,人生地不熟,琴酒异常繁忙,也没抽身过来,就她和真田阿姨过了一个冷冷清清的生日,今年,兰理所当然的认为日子还是那么过,她不觉委屈,也不觉得难过,生日也算不得什么大日子,而且她也从来没开口和琴酒说过,自然,琴酒也没有问起。

虽说她在这个时空待了两年多的时间,可事实上,她与唯一的羁绊——琴酒先生,相知甚少。兰是这样认为的。

生日的那天早晨,电闪雷鸣,居然是个雷电交加的日子,好在这天是周末,兰光着脚丫子在阿姨打扫得一尘不染的木板地面上来回跑动,一会儿开开电视,一会儿凑到阿姨面前问有没有需要,一会儿又打开课本看书,最后戴着耳机听着乡村轻音乐进入了梦乡。

迷迷糊糊间,一个冷凝慑人的充满男性气息的人徐徐靠近她,一双结实的手臂勾住她的腰身和膝盖,轻轻一托,就将她打横抱起,随即放在了床上。

兰睡得有些迷澄,却能感受到那股纯粹的男性气息,双眸欲张未张,嘟喃着:西蒙?

清冽的气息喷薄在她的耳边:“昨天没睡好?”

“……”

“为何?”

兰翻过身,她觉得耳边嗡嗡的声响有些烦人。

对方轻轻一拉,她像根圆木,轻易的倒转身体,一头扎入了对方健壮而富有弹性的胸口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