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所以?”

福尔摩斯在房间里快走了几步,他边走边说:“一定有某种东西让他抑制了自己的渴望,那会是什么呢?不是金钱,也不是名誉,不然他不会放弃香水的巨额利润,甘心当一个鱼贩。

他也绝对不是一个好色之人,报纸上那个女人的话完全是胡说八道,他不会去轻薄一个女人,他只想得到女人的味道,那么他究竟想要什么?一个人想要的,必定是他最缺失的,那么他缺失了什么?”

华生看着福尔摩斯走来走去,觉得有些晃眼,干脆说了一句:“不如直接去问他吧!”

这只是他的一句玩笑话,却不想福尔摩斯停下了脚步,眼中的迷茫退散,略带兴奋地望着她:“这倒是一个不错的主意。”

“我只是说一说而已……”

“指望苏格兰场那帮人注意到案件里的小异常是绝对不可能的,他们的脑神经环路比伦敦的街道还要直,只能我们自己去跑一趟。”

“呃,可是苏格兰场的警探不会让你见犯人的吧?”

“那又有什么关系……”福尔摩斯轻松地说,他从架子上拿过帽子,“伪装成一个警探只需要一身制服和一副目中无人的神情便足够了。”

在福尔摩斯探长和华生探长奔赴苏格兰场之时,监狱里已经发生了一些使他们意想不到的变故。

因性质恶劣被单独关押格雷诺耶招认了所有罪行后,一句话也不说,他坐在床板上,就像长在黑暗中一样。

“诶,你!吃饭了!”

一个狱卒手里端着一碗混沌的食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