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国外旅行回来以后,莫里亚蒂带回了一车东西。除了各个地方的珍宝美物,还有地方特产以外,还有一箱土。

他还将这车土送进了阁楼,不允许任何人踏足阁楼半步,包括这个家的女主人。

这算怎么回事。

“这不是你该问的。”莫里亚蒂的语气中带着一丝凉意,他看着外头的天空,阴云缭绕,好像有一场雨将下未下。

同样望着天空的,还有贝克街的小说家,他正将福尔摩斯和他的另一件冒险事迹记录下来,看到阴云密布的天空,叹了一口气。

“如果你是因为我霸占了整张桌子而叹气的话,这声叹气实在没有任何意义。”

是的,小说家被赶到沙发上写作,他原本的工作地点被侦探给占用了。

侦探在桌子上摊开了一堆报纸,都是关于蝙蝠伤人案的,当局不听他的意见,不代表他会放弃对这桩案件的调查。

“我叹气是因为已经很久没有过晴天了……”华生可不会因为工作地点被霸占了而叹气。

如果这样就叹气了的话,他得叹气多少回,他回头看到老伙计的工作,突然冒出一个问题,“你对达西小姐也这样说话吗?”

侦探抬起头:“什么?”

“没什么……”华生觉得自己刚才那个问题特别傻。

“我对达西小姐怎样说话了?”

“嗯……就是像对我这样说话,毫不客气,偶尔还会嘲讽我的智商。嘿,华生,如果你的老师知道你如此浪费学识,恐怕会伤心的,就是这样说话,你总是这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