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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是过于顽强的一个男人。

他走上前,伸出手,学着天音夫人那样搀扶着他,可身形上的差距让他做得有些不伦不类。

于是不怎么老实的他对产屋敷耀哉说:“失礼了呦……主公大人。”

然后弯下腰,用自己强而有力的单臂圈住他腿脚,使他顺势将五条悟的手臂视为椅子坐下,以这种方式将人抱起的五条悟脚步轻快的朝主屋方向走去。

身后传来天音夫人温柔的声音:“路上小心。”

她并不未因对方这不雅而又无礼的举止不悦,事实上她也是位厉害的女性,曾镇定自若搭救下时透无一郎,并将腐烂了身躯的其兄长整理遗容安葬,丝毫不逊于他人。

以这种形式被人抱起的产屋敷耀哉并没有任何不适或呵斥。

而被人打理得整整齐齐的衣料也因这个举动起了褶皱,即便看得见,他也不会在意。

他端坐着,镇定自若,好似与平常并无区别,在回去的路上问道:“五条先生,因什么而深受困惑?”

“为什么会这么说?我可从头到尾都没表现出来哦。”

因主公视力的缺陷,他平日所走的路都被隐铺上平整的石板,路面更是被他们细心清扫过。

即便主公表明不必将精力放在这上面也没什么用,顶多从明面转暗处。

五条悟走在小路上,并没有第一时间承认。

“我双目无法视物,为能更清晰了解孩子们,我便努力去倾听他们的言语,想来也是因为这个,我能听出言语下真实的情绪。”产屋敷耀哉说道。

怎么说……

在五条悟记忆里,他从未遇到过比他挚友杰还要体恤他人的家伙,由其身居高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