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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杀要剐随意。

看出她自暴自弃的五条悟噗呲了声,好似阴雨转晴,伸手压着她的背脊,微微施力,迫使宿三月不得已向前倾靠去。

于是胸前晕染开的血沾染上他的外套,但碍于颜色,看着不是很明显。

“要说真罚你,我又不忍心。”他摸着宿三月柔顺的头发,在她耳边缓缓说道。

胡说,刚刚还狠心地咬她,甚至差点暴露他俩的真实关系,要不是见他状况不对,现在已经跟他算这笔账了。

宿三月腹诽着。

“所以我想出两全其美的方法,跟我定下束缚吧,【就算死了,也得回到我身边】。”

他低声说道,在宿三月没有给与回复的片刻,屋内寂静到让人胆怯。

明明是个恐怖至极的束缚,可宿三月却想到了根源。

她上次的濒死,留下的后遗症还未彻底消除,再加上这次自作主张的做法,多半又挑起他那敏锐而又不正常的神经。

疯子……

宿三月给足了面子,没在心里骂他神经病。

“我说你真是得了三分颜色,就开染坊啊。”她双手不再放在五条悟的肩上,而是搂住他的脖颈,并向前贴了几分,两人仅剩的一点间隙瞬间化为零。

隔着衣物,在这亲密的姿势下,宿三月似乎察觉到藏在她胸膛下的心跳声,平稳,似乎一切尽在掌握中。

“我不喜欢这样……”她忍不住小声抱怨道。

五条悟不明所以轻哼了声。

“我好像被你吃得死死的。”宿三月埋怨着轻蹭了下五条悟的面颊,为了看清他的神色,她又特地拉开一点距离,其中一只手轻贴在他的胸膛上,一边注视着他,一边问道,“所以,你有被我吃得死死的时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