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若放在平时,宿三月还能平静地回几句。可这时,虎杖的视线着实让人难以忽视。

原本捏着他脖颈的手,跟着转移阵地,一把掐住他的脸颊,并用掌心堵住企图再次说些不适宜的话的嘴。然后施力将维持半躺着的男人一头按进地板里。

轰隆一声,听得虎杖面露吃疼的神色。

要说他俩为啥好端端地「闹」起来,还得归功于宿三月那句实诚的话。

然后心生不满的某人就像牛皮糖般死黏着她要一个解释,甚至还动起「手脚」来,颇有用实力来证明自己是有人要的趋势。于是在这一闹,在「新仇旧恨」的加持下,便有了虎杖看到的画面。

然后又是接连好几声头撞地板的声音。

飞扬的尘土短暂遮掩了视线,气撒得也差不多的宿三月正准备松手起身暂且放过他,可谁想,某人自己想不开,竟抓握着她的手腕,一个用力,天旋地转,细小、不起眼的碎石也从上方掉落,有一两颗极其恰巧地掉落在她的脸上。

银白头发沾染了一层灰的男人护住了她的后脑勺,没让她一头撞向内凹的小坑。

光逆着,五条悟的神色也跟着蒙上一层黑雾,可那双讨人欢喜的眼睛却亮得有些诡异。

平躺在地的宿三月默不作声暗想道,那几下该不会把当年的后遗症给撞出来了吧?

“说起来,我们很久没对练过了吧?”

在脑袋哐哐哐撞地板的时候,透过飞扬的尘土,看到那绷紧、不苟一笑的面容后,他不适宜地有感而发,他老婆就算生气,也超可爱的说。

所以为了避免老婆「英年早逝」,还是得多加留意她的体术。

至少得在自己手上撑个十,不,二十分钟,才算及格。

于是在宿三月这几日的指导下,虎杖有幸见到他俩的对练。

一旁便是训练场,这还得归功于五条悟,将周边多余势力的眼线驱赶走后,在置办好全新的禁闭室,又不嫌麻烦将一旁的房间改造成训练场,以便于私下给虎杖开小灶。虽然截止目前开灶的一直是宿三月,可成绩还挺感人的。

在一次次对练下,虎杖的体术大为增进。甚至在惨败中摸索出一套适合自己的战斗方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