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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事,老公服侍老婆,很正常的事……”五条悟眨眼,强压她坐下,而他则坐在她身后,问道,“所以自己脱,还是我帮你脱?”

宿三月:……

衣服堆放与一旁的篮筐中,而解下沾染药物痕迹的绷带则堆放在凳子旁,也不知她是怎么涂好药,并绑上的。

五条悟默不作声盯着背脊周边的灼烧痕迹,以及一些不可避免碰撞下产生的乌青,“果然,还是得尝试学习一下「反转术式」,说不定就学会了呢?”

轻微弓着身,双臂有些不自然环绕在胸前的宿三月没好气说道:“别想得这么简单,你之前讲的理论,我到现在都没理解清楚。”

“哪不清楚,说来听听。”

毛巾沉入水中,在吸足水后,被人提起,又拧去大部分的水。

温热、湿暖的毛巾沿着伤口的周边轻轻擦拭着。

“全部?”

“认真的?”

“七七八八?”

“算了,我再教你一次吧。”

“我觉得,睡前你都未必教的完。”

“来自最强的教导,你还嫌我教的慢?”

五条悟抬手怒搓了一下她的头发,引来对方不满的叫喊声。而盆中的清水也逐渐染上药水的颜色。

赤脚踩在冰凉地板上的宿三月试图说回原先的话题,“我说,诅咒的目的很明显吧,找到你的软肋,然后以此要挟你,达到目的,所以我们反着来,也不是不可以,再说软肋又不是真软肋。”

“是是是,邦邦硬的软肋。”五条悟敷衍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