炼狱杏寿郎也没有拒绝,直接报了地址。
杏沉默着发动汽车,也不管是否违规超速,一路上狂飙,愣是在短短几分钟内就到了他家附近。
杏在附近他们放下来后才对炼狱杏寿郎威胁道:“我去销毁车子,你照顾好她,如果她出什么事,我一定不会放过你。”
炼狱杏寿郎也没有在意她的语气,而是走上前去扶着明显身型不稳的萤,直接将她打横抱起,大步往自己公寓走去。
“真是可靠啊,炼狱先生。”她在他怀里轻声感慨。
“你怎么逃出来的?”他的声音很稳,胸口随着他说话而震动,她就靠在这听着,听得入神。
“十二鬼月有两位上二,其中一个是我,”她哼笑一声,忍不住摸了摸炼狱杏寿郎地胸口,“你说我有没有本事跑出来?”
“看来你对你的地位很骄傲。”
“我凭本事站到这里,为什么不能骄傲?”
“所以一开始的无助只你的谎言,”他打开家门,将她带到沙发上放下,半蹲在她面前打量她,她整个人都裹在一件雪白的大氅里,脸上带着心满意足的微笑,“那么你的伤呢,你和我的一切,是否都是谎言?”
她伸手摸上了他的脸,“我过去所说的谎言都得到了惩罚,这是证据,”说着,她脱下了那件大氅,在炼狱杏寿郎讶异的神色下敞开自己的衣服,让他看清楚,这件外表完好的大氅里遍布暗红色干涸的血迹,以及她只穿着一间单薄的吊带裙的身体上新旧不一的伤痕,她露出胸口唯一完好的一块皮肤,那里正对着心脏的位置,“唯独对你的谎言,从未得到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