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人在屋檐下,不得不低头,既然田伯光还不想杀他,那也不用跟他硬倔着,主要是悬崖上风好大,有点冷。

“你小子刚刚不是挺硬气的,还敢跟我以伤换伤?”

田伯光忍着腹部伤口剧痛,施展轻功把曦岩拉了上来,两人各自找了个平坦的地方躺下了,都只剩喘气的力气了。

曦岩还好,都不是致命的伤,顶多坐起来的时候吐了两口血。

田伯光又被伤到了腹部,又下去救曦岩,伤口被扯开,幸好田伯光带了药粉,自己给自己倒了下去止血包扎。

曦岩看着他包伤口才慢慢解释道:“我父亲教过我,吃什么都别吃亏,别人吃亏是福,我们要有仇必报,我好好地带田大侠去见我师兄,是你非要背后偷袭暗算,你说实话,你上思过崖究竟要做什么。”

田伯光自知理亏不说话了,他包扎好伤口爬起来:“也算我倒霉,我哪里想到华山还有你这种狠人。”

这种不怕死剑法又高的华山弟子,脑子聪明心思深沉,暗算偷袭都没用,这种人随随便便就在路上碰到一个,田伯光除了说倒霉实在是没话说。

“我受人所托,上去请令狐冲下山见一个人。”

曦岩一听这个可就不困了,能让田伯光上来请人,那是什么人非要见令狐冲呢?

为什么不自己来呢,曦岩猜,很可能是一个女人,不能自己来可能是不好意思。但是又想见令狐冲,曦岩竖起了他八卦的小耳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