令狐冲说的不是人指的就是曦岩。不仅不允许他喝酒,还专门拿来一个酒瓶在令狐冲面前摇晃,看着令狐冲的眼珠子随着酒瓶转动,曦岩手到左边他就看左边,曦岩觉得可好玩了,像逗狗一样,可以说人他不一定是,狗都没他狗。

等曦岩走了之后,令狐冲发现了,曦岩这两天一直呆在房间里面,吃饭都不出来,端回房间吃,除了来看看他之外几乎不出房间。

令狐冲嘀咕,曦岩不会是藏了个女人在房间里面整天沉迷美色,颠鸾倒凤吧,但是那样也好,没有人监视他了,令狐冲听到祖千秋说想喝酒,令狐冲赶紧说他也想喝,带他一起喝吧。

听说是自己最崇拜的令狐公子想喝酒,祖千秋义不容辞,排除千难万险,从厨房里偷来了几壶米酒,船上没剩什么酒了,不知道被谁倒进了河里喂鱼。

“我这辈子都没喝过这种酒,米酒算什么酒,跟水有什么区别。”

令狐冲愤愤不平地道,但是片刻之后他就觉得米酒还不错了。

因为装米酒的瓶子不知道怎么突然裂开了,瓶子里的酒全部都流了出来。

令狐冲愤怒地看着二楼曦岩的房间,非常想冲上去跟他拼了,他发誓他刚刚看到曦岩躲在窗户后面偷笑了。虽然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但是曦岩绝对脱不了干系。

在令狐冲戒酒度日如年的时候,船终于到五霸岗了。

曦岩终于从房间里走了出来,他这几天在稳固境界,真的不是沉迷美色,不舍得离开老婆,出门的时候恋恋不舍也不是因为离开老婆就心里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