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了,不是taano,是玉藻前(taaonoae)。”

我艰难地跟着玉藻前念了几遍,结结巴巴地念错了几次后,开始神游天外。等玉藻前几次用折扇把我游离的目光敲回来后,我干脆直接喊了声:“藻哥!”

玉藻前一时语塞,无奈地摇摇头应了我这句称呼:“随你吧,想怎么叫就怎么叫好了。”

千代从门外探步走进,见到这一幕忍不住笑出声来,从善如流地把伸手撒娇的我揽入怀里,像哄小孩那样点点我的鼻尖:“我们小棠衣今年多大呀?”

我在千代的怀里蹭了蹭,仰着头看她:“两岁。”

或许是对我心性年幼的放心,又或许是对爱人的信任,巫女并不会对我有时候过分耍赖亲昵地行为有所顾忌。因为但凡我在玉藻前那里没讨到想要的,我会将相同的目的需求转移到她的身上——在千代看来,我对男女并没有区别的概念。

我黏黏糊糊地在千代的嘴角留下一个吻。

玉藻前忍不住泛着酸水,头疼地用折扇抵着额说道:“小丫头被大江山的妖怪们宠坏了,娇气又爱撒娇,我都说过多少次不能对人随意亲吻,却还是不听。”

巫女失笑,嗔怪地看他:“棠衣这么乖巧的孩子你都耐不下心去教,那等我们的孩子出世后,你哪受的来呢。”

玉藻前险些脱口而出:“这……”这怎么一样呢。

我忽然敏感地抬起头来,眼睛直直地望向玉藻前,似乎在辨别他接下来要说的话。玉藻前及时收住话头,笑意盈盈地回望我:“这倒是一个问题。”

我于是又低下头去,靠着千代的肩膀继续抚摸她还平坦的腹部。在我看不见的视野,千代不赞同地朝玉藻前皱了皱眉,巫女心地柔软,愿意公平平等地对待每一个人,更何况还是正在帮助自己的神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