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早已等不及了,眼看花蚂拐跟几人聊得这么开心,他们心中满是诧异和不解。

眼看花总管终于让他们前去,几人这才松了口气,只是脸色有点极不异常。

每个人此时都将自己的剪刀或者小刀握得很紧,为了以防被发现或者打草惊蛇。

兄弟们都将自己的头深深埋下,只有病床的轮滑声,在这草地当中咯咯作响。

几人笑得非常开心,看起来根本不知道,死亡已经即将快要降临。

如今正交头接耳,纷纷议论前面的战事,脸上也满是激动洋溢。

“你听我说啊,那陈玉楼简直就是不堪一击,这次瓶山他们的人都死光了。”

“那可不,他们也就人多一点,连枪杆子都没有,怎么跟咱们的马师长对抗?”

“也不能这么说嘛,人家还是有火枪的,虽说准确率差了一点,但也勉强能用。”

那人说出此话,他自己都笑了,一旁的二人见状如此纷纷哈哈大笑。

一旁的卸林兄弟就直直站在他们面前,静静聆听他们口中的奚落话语。

只是每个人的脸上都稍显有些面色难看,他们没有花蚂拐和陈玉楼那种心境。

对于这些人如此出言不逊,他们想到的只有将这些人的嘴巴撕碎。

要不是为了大局为重恐怕他们早已忍不住将这几人按压在地将舌头给取下来。

看着几人脸上的异动,花蚂拐只是转头眼神瞪了一眼,几人都能从这眼神当中看出严肃的提醒。

在这种节骨眼上可不能够出任何一点纰漏,要是谁犯了错,暴露了他们的行踪,这对整个卸岭来说都是一个巨大的错误。

眼看如此兄弟的脸色才稍显消缓不少,花蚂拐这时也是吩咐着兄弟们将拖车和这些伤患渐渐移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