写好和离书盖上金印,他选择大方的放手成全他们。

“本座会昭告天下,是本座悔婚与柏麟无关,如此也好保全他的名声”

“那吾便替柏麟谢过圣尊了”

“不用谢过,魔尊重情重义,不知本座能否有幸与魔尊结交”

罗喉计都很乐意的端起酒杯:“喝过这杯酒,圣尊便是吾的义兄了”

“魔尊当真爽快,干!”

……

元朗灰飞,紫狐死了,无支祁经历双重打击整日以酒为伴,日子过得昏天暗地。

罗喉计都认为元朗是死得其所,而紫狐的死与他脱不了干系,确有亏欠。补偿的事柏麟都帮他做好了,柏麟让司命安排给紫狐投了好胎,未来十世她都不会再为妖,为情所困。

罗喉计都看见无支祁时,他正抱着酒坛睡在地上,墙角堆满了空酒坛,显然他这几日都是在这里解决吃睡的。他衣衫脏乱,胸前的布料呈现被酒水反复浸泡过的褶皱,原本梳理的一丝不苟的鬓发随意垂下来,整个人被酒糟泡过般散发出刺鼻的气味,像是无家可归的流浪者。

罗喉计都走过去把他扶起来。

无支祁晕晕忽忽的睁开眼睛,盯着面前的人瞧上良久才道:“魔尊,是我老无……对不起他们”

“你是吾最信任的兄弟,吾不希望看到你这样”

无支祁难过的哽咽,元朗和紫狐死前的场景一直在脑中挥之不去,他永远都无法忘记,他这条命是牺牲了他们两个才换回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