上周恰巧碰上来东京执行任务的虎杖悠仁和钉崎野蔷薇,就约着一起吃了个饭, 不仅是虎杖悠仁, 野蔷薇的变化也很大, 我这才知道原来野蔷薇原本的发色是黑色的。

总之,大家好像都成熟了不少。

“葵酱的变化也很大。”他不紧不慢地开口,将我签好字的照片小心翼翼地放回口袋中,“对了,刚才在外面我碰见了五条悟那家伙。”

我一愣,又听见他说:“在躲他?”

“当然没有在躲他,只是没想到五条先生出现在这里而已。”

禅院直哉:“我以前说的话,现在还作数的。”

轮到我一脸懵逼,这个话题跳跃太快了我一下子没反应过来,“什么话?”

然后只见那张俊俏的脸上划过可疑的红,他别过脸去,眼神漂移,佯装咳嗽了几下,“我的意思是,如果你愿意,禅院家主母的位置会给你留着。”

我一时之间五味杂陈。

不知道是该感叹这家伙竟然还没有放弃好,还是感叹一年过去了他终于不再张嘴闭嘴说要我当侧室、还懂得用如果你愿意这类的字眼果然是进步神速啊!

不过——

我:“抱歉,禅院先生,我并不对你许诺的主母位置感兴趣。”

“难道你是想当五条家的。”

我立马打断了他的话,有些头疼地开口:“我也不会考虑五条悟的。现在我的事业正处在上升期,再说,公司明文规定了合约期内不允许谈恋爱,更别说结婚了。

我可不想赔偿巨额的违约费。再说了,禅院先生看看外面排队的粉丝就知道了,我现在可是后宫佳丽三千呢!”

所以为什么要吊死在一棵树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