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倘若没有晴明大人那日从产屋敷家主那里带过来的请求,事实约莫也正是如此——以我的身份,不论再过多久也不会和产屋敷家产生关联吧。

其实这种说法也不太准确,同我产生联系的,其实并非产屋敷家。

是无惨。

我并不在意产屋敷家如何,也对那个家族究竟如何没什么兴趣,我感兴趣的只是无惨。

他人的看法如何于我而言并没有什么太大的影响,这种言论传播到了一定程度也自然会消失——不仅因为我的身份特殊,也因为母亲和父皇定会进行干涉。

最差的情况也不过是他们亲自召见询问我事情的真相。

只要我将前因后果告知他们,最后要面临的,最多也只是几句叮嘱而已。

本着这样的念头,我对侍女说:“倘若你不告诉我,那我便一直都不会知晓这样的事情。”

因为在这种言论流传到我耳中之前,便会彻底消失在坊间。

但侍女似乎错误地理解了我的意思,她对我说:“我只是觉得……倘若您一直被瞒着,那样未免也太没有道理了。”

但没有道理的事情从来都不少。

一如赖光兄长野心勃勃视他人如草芥,又如我时常能听闻的晴明大人又被某位大人请去家中除鬼。

那些由女子的怨恨所生的般若,盘踞在他们的府邸之内,侵扰他们的神志与身体,使其府邸之内不得安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