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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是说话,穿着沙色风衣的人微微瞪了他一眼。

“夸夸你,演戏很成功,行了吧?”他一点诚意都不带地夸了几句,伸手把船上瘫着的人拉起来,扶着准备走人。

船上安置了微量炸药和汽油,十分钟以后就会爆炸,用来销毁痕迹。

有人扶着,太宰就心安理得地挂在那人身上。

森鸥外想得确实没错,没有足够的外界刺激,太宰确实不会主动叛变。

外界刺激也许是利益,也许是情感。

森鸥外想的是友情亲情,确实也没错太多。

毕竟在政府的系统记录里,他俩还真是亲兄弟,从基因上来说更是了。只不过牢牢瞒着,除了帮忙的安吾知道,几乎没人知道世界上还有这样一个人。

太宰想了想很久以后他们遇见森先生的情况,一定会很有趣。

他忍不住笑出了声。

“笑什么?叛变成功了有这么开心?”

太宰像没骨头的鱼一样挂在别人身上,懒懒地答话:“在想别的事情,很开心。”

“?”

他调整了一下自己的姿势,让二人能贴得更紧一些。

被海水浸透后浑身冰凉凉的,有个热源能抱着就不想松手。

“我今年十八岁了。”他突兀地说。

“提这个干什么,今天又不是你的生日。”

“没什么。”太宰完成了一件大事,整个人说话都是飘的,“我今天晚上可以慢慢想这件事,不急。”

“以后还有很多晚上可以想这件事,一点也不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