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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宰大概花了很多功夫去说服费奥多尔,他爱他。

然后在某一天无情分手了。

太宰治吃瓜人狂喜。折磨费奥多尔听起来实在是太有趣了。

“织田作什么时候回来?”白宰吃了一点蟹肉。酒精的效果慢慢在脸上显现出来,但不足以对他的思维造成任何影响——他好歹也是从俄罗斯那儿爬过来的,血液里偶尔也会流淌一些伏特加。他百无聊赖地趴在吧台上,下巴抵着胳膊咕哝,“或者我想见见你的年抛对象。总感觉会很有趣。”

“在来的路上。放心,在这件事上我不至于欺骗你,而且这种马上就会被戳穿的谎言我没工夫去说。”

“那我继续。其实费佳真的……尝起来不错。”白宰提了口气,重重吐出来。

……

但是麻烦也很大。

太宰治说分手两个字的时候是很心虚的,心虚到他不得不连夜买了车票逃到远方,恨不得扛着火车跑。

他这么心虚的原因有两个。

一方面是他得手后玩得很过火,非常过火,他甚至期待过哪天费奥多尔终于受不了他,恼羞成怒从枕头底下摸出匕首把他刀了,毕竟做了一些这样那样的事,正常有羞耻心的人大概都会受不了,何况费奥多尔这种在某一方面羞耻心拉满的选手。

结果费奥多尔没有。

他忍了。

即使有那么几次,太宰治抱着费奥多尔醒过来的时候,入眼就是他幽幽的紫红色眸子,泛着说不清的冷色调,像极了黑暗中的毒蛇正在琢磨要不要下口。

可他终究是忍住了,并且依旧纵容。

但凡费奥多尔小小地报复一下,太宰治都不至于这么恐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