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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趣的是,天人五衰和死屋之鼠都换了一批人。

太宰治简单估计了一些工作量,只觉得费奥多尔更沉迷事业了。也挺好,至少这位前任相当理性,完全不会像其他桃花一样要死要活地冲上来威胁他,试图从不可能里面挣出来一点永恒不变的爱恋。

费奥多尔淡然地向他介绍两位新同伴。

果戈里,西格玛。

太宰治也淡然地和他们打过招呼,互相认识了一下。对于这俩新成员他没什么好说的,费奥多尔就是有诡异的气质可以哄骗人追随他。

他也有这种能力,只是用在了别处,能绕着基地排成一圈的烂桃花就是证明。

……

平行世界的太宰治证明了他这种能力和费奥多尔不相上下,芥川和敦就是活脱脱的例子。

“西格玛是个难得的好人。至于果戈里,我还挺喜欢这孩子的。”

白宰大概喝了三杯威士忌,又伸手要了一点不兑水的伏特加,开始喝烈酒。

他酒量挺好,但不代表能这么喝,一次性灌太多的后果就是快速进入到了晕乎乎的状态,试图把自己蜷缩起来,额头抵着臂弯趴在吧台上缓了缓。

缓清醒了。

他睁着大而茫然的眼珠子抬起头,吸了吸鼻子,忽然傻乐呵地说:“有时候我也会想,费奥多尔这样清冷的工作狂魔背地里居然会因为情绪问题砸大提琴。”

太宰治同样趴到吧台上,饶有兴味地看着白宰,他嗅到了be的气息。

反正这事儿和他无关,他要高举be大旗。

“幸灾乐祸很好玩吗?”白宰保持着晕乎乎的清醒,冷冷地朝太宰治说,“你其实也一样。”

太宰治被戳到痛处,一口气闷在心里,哼了一声:他一开始在恋爱关系里也处于被驯化的地位,发现自己要被抛弃的时候发疯发得不要太开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