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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错了。”太宰治举起双手,“其实我来之前去联络了一下本世界的费奥多尔,他病了,说是捡到了一只离家出走的病野猫,被猫挠了之后发烧到现在。”他们和费奥多尔合作过,在清理福地势力的时候。

生病不用想也知道是谁祸害的。

白宰望天,躲开太宰治投来的诡异目光:“我什么都没做。”

……

他只是流浪的的时候有一点点不照顾自己,任由自己带着病迷迷糊糊地逛,一个没注意就又穿了一个世界,醒来掉在西伯利亚的风雪里,好险没直接冻成雪雕。

一位好心的俄罗斯人捡走了他。

“太宰君?”

这种猫猫不捡白不捡,某俄罗斯人拖着发烧昏迷的太宰治到了自己的一个安全屋,简单给人喂了点药,又开足了暖气。

这儿的温度是真的能冻死人。

“病了。”半昏迷的时候太宰治觉得有人在掐他的脸,暴力喂药的方式让他很不爽,但又觉得那人的声音很熟悉,没有反抗。

“费奥多尔……”他迷迷糊糊地伸手去捉身边的人,不知道从哪榨出来的力气,将端着药的费奥多尔拖倒在床上。

也许费佳是想把他带到地狱去了。

太宰治下意识寻求一个拥抱。

本世界的费奥多尔躲了一下。他当然得躲一下,他和太宰治又没熟悉到这个地步,只是觉得有利用价值才把人捡回来,亲自喂药已经是最大限度的容忍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