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干事?

“铃,你还好吗?”银发的女人察觉到和泉铃醒来,手忙脚乱地将她扶起,“还有哪里痛吗?”

和泉铃沉默。

说实话,她全身上下都在痛,以至于她根本搞不清自己到底哪个地方比较痛。而且她被分配到的这具身体大概是有一段时间没吃过东西了,肚子里空空如也。

没有得到回应的女人倒也不恼,端起桌上的碗又凑前来。那缺了个口的碗里飘着几粒米白色的玩意,里头的液体清得跟白开水没什么区别。

“趁着诚、你爸爸现在不在家,先吃点东西吧。”

女人显然也有些窘迫,她舀起半勺液体在嘴边吹了吹,待热度降了少许才喂进和泉铃嘴里。

和泉铃动了动嘴。

如果说白开水是寡淡无味的,那么这碗所谓的「食物」就是在其基础上又增添了奇怪口感的奇妙液体。盛着食物的碗好像也有一股奇妙的味道,有点像她曾经放置了三天没洗的碗,仔细一看,碗壁上还粘着几块黑乎乎的不知道什么东西。

……这到底是什么人间疾苦。

她好饿,她饿到马上就能生吞一整头牛。

机械地吞咽掉女人喂来的每一勺食物,女人怜爱地抚摸着和泉铃的脑袋。力道很轻,或许是怕碰疼和泉铃的伤口。

“你爸爸他……不是故意的。”女人这么说着,流下了眼泪,“他很爱你、他只是……”

?你在说笑吗?她身上的疼痛可还没完全消掉啊。

和泉铃深知说多错多的原则,对于女人的叙说完全没有回应。认为初来乍到且没有新手教程介绍的她试着把注意力分给女人,说不定会听到关于情报的东西,结果女人只是一直在压抑着哭声说些「不要怨恨你父亲」之类的狗屁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