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人气得瞪起了眼,他哪能不知道这孩子心里想的什么。可这骂也骂不出口,打也不太合适。

“你要真想谢我,去给我带两壶酒来吧!”下村医生这么说着,往和泉铃手里塞了两块糖糕,把头一甩,再不搭话了。

“我晓得了。”

和泉铃把糖糕收进怀里,在老人警告的视线下,站在医馆门口向他的方向鞠了个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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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月余过去,和泉铃赶紧赶慢地把钱凑得差不多了,又从中抽了一部分来购置物资,赠给一些关照过他们家的村民。为了避免对方不收,和泉铃就按平常的相处状态,到对方家里做客后把钱财或是物资放在不太显眼的位置,这样一来,就算离开后被发现了,他人也不太好意思再送回来。

中间本体饿得受不了,被强制下线后她也只是爬出仓外点了个最近的外卖,也不管味道好不好就往嘴里塞,然后再爬回去继续游戏。混着泥水的米汤都喝过,区区难吃的外卖算什么?

难得碰上这么好玩的游戏,当然是肝起来了!

在经历了好几次打电话不接,津村亚理直接找上了门,发现一坨饿得蜷缩在角落躺尸的和泉铃,气得踢了她一脚后任劳任怨做起了饭。

自己交的朋友,还能真看着她饿死不成?

“我真怀疑你到底是怎么安全活到二十三的。”津村亚理给自己泡了杯咖啡,表情嫌弃地颇有在看不成器的孩子味道,“你是觉得自己吃空气就能活下去吗?”

“还是说靠光合作用?”

和泉铃咽下嘴里的饭,小声嘟囔:“这不是还有你嘛……”

津村亚理狞笑着拧着她耳朵转了一圈,两个人好一阵打闹,最终以和泉铃被锁喉压在饭桌上结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