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既然你这么闲,那就帮我去给病人换药吧。”黑发女孩这么说着,拽着她去了一间又一间的病房。

然后她就变成了蝶屋的打工仔。

直到鬼杀队送的鎹鸦和锻刀师一同找上门来,她才得以脱身。

锻刀师自称松平和辉,戴着奇怪的噘嘴面具。

“……您能再说一遍您叫什么吗?”

“我的名字是松平和辉。”男人好脾气的又重复了一遍。

和泉铃麻了。

她现在只想抱头当个鹌鹑,或者删号重来。

为什么游戏世界里会出现同名同姓,甚至连声音都一模一样的人?

——松平和辉不是她的导师吗!!

“是我的名字有什么不妥吗?”

“没有,”和泉铃眼神空洞,“不妥的是我,我不该出现在这里。”

一听到这个声音,她的肝就隐隐作痛。

她想起了曾经的学生生涯被松平和辉压榨的痛苦。一篇论文来回改,写论文之际还有十几个实验作业等着她去做。松平和辉看中了她的才能,觉得她很有想法,于是突发奇想替她接了个工程小外包。松平和辉说是他也会帮忙,两个人一起完成,得到的钱会全额给她。

那个小外包的酬金实在是太诱人了,加上她这段时间钱包也很吃紧,一个没忍住就答应了。

那段时间和泉铃几乎一整天都泡在操作室里,不眠不休,她打游戏都没那么认真过。忙得根本没时间吃饭,往嘴里灌两支营养剂就又埋头苦干。

松平和辉表面看起来温和,实际上是个心脏的。

这个小外包,甲方要求一个月内交货,松平和辉却要求她一周内做完。

和泉铃的内心当时就一个想法。

神经病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