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泉铃:“你先说吧。”

她本来还想问问杏寿郎的事的,刚才好像没在病房里看见他。

现在看来,好像锖兔要说的事情比较重要,这小孩的眉头都快扭成麻花了。算算年纪,其实锖兔也快十九岁了吧。这里的小家伙们脸都长得贼嫩,完全看不出真实年龄,一个个的看起来还像小孩一样。

整得她心态也慈祥起来了。

哦,不死川除外。

他看起来格外显老。

锖兔努力组织着语言,涌上的话语到嘴边转了一圈,犹豫着没法说出。他发现无论自己用怎样委婉的话描述,也无法使结果变得更好。

“发生什么事了?”

他控制着自己的声音,尽量使它更平静一些。

“你昏迷的那日,灶门一家遭到了鬼的袭击。”

锖兔艰难地说着:“我和义勇赶到时,只来得及瞥见恶鬼的身影,却没能将其斩杀。我们救下了还有一息的灶门祢豆子,灶门炭治郎因在山下过夜,躲过一劫。”

和泉铃只觉脑内一片空白。

“兄妹二人目前被分开了,炭治郎在炼狱手下训练,已有两日。”锖兔说,“祢豆子……则是被检测出体内有鬼的血液,被关在了蝶屋的地下室,留到几日后的柱合会议的审判。”

“……以上。”

锖兔低垂着眼。

在返回时,他就在想着要不要将事情原委告知和泉铃。对方的事还是从炼狱杏寿郎那里得知的,和泉铃对炭治郎似乎颇为照顾,连着几日耗损身体似乎也是为了帮衬灶门一家。

然而,却发生了这样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