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真正看见了还是好让人害羞!

“那,我就先走了。”

心跳如鼓的声响似乎穿过了血肉,直奔耳边。噗通噗通的,像是要告诉所有人一般,咚咚作响,让炼狱杏寿郎无端地觉得耳根发热。他看着那双略微苍白的唇,伸手拨了拨和泉铃耳边的碎发。

“啊,嗯。”和泉铃呆呆地应道。

带着薄茧的指腹擦过面颊,引起肌肤一阵颤粟。她下意识往后缩了一下,但又忍不住想要与他有更多接触。

“说起来,三日后……不,没什么。”

和泉铃听见他低声说了些什么,可那声音实在太小了,她没能听清。

来不及开口询问,炼狱杏寿郎笑着同她道别,便一挥手往炭治郎那边跑去。

……

雾气氤氲的和室中央立着一只可容纳一人的木桶,木桶内盛满了淡绿色的液体,上头还漂浮着些许或被碾成碎渣,或被成段撒入的药材。而浸在汤药中的银发女性则是无力地紧闭着双眼,嘴里咬着一只卷成长方形的毛巾,垂落的苍白手臂上布满凸起的紫红色血线与青色的筋。

珠世便是这时从隔间的工作室过来的,手上端着一碟果脯。

“吃些东西吧。”她取下那只被咬着的毛巾放到一边,捻起衣袖的一角,怜惜地替和泉铃擦去汗水,“今日的状态如何?还是使不上力气么?”

“困,累。”和泉铃慢吞吞地朝珠世挪过去,脑袋蹭了蹭为她拭汗的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