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

锖兔和她旁边那个女孩就这么走了?好吧。

另一边,赶回家的炼狱看着一地的狼藉叹了口气,听到动静在门口微微探出头的千寿郎轻声说道,“父亲他又发酒疯了”

很难想象,一向以乐天形象示人的炼狱,父亲却是一个在母亲死后消沉度日的人。

“你没受伤吧?”炼狱默默地把房间正中被掀倒的桌子搬回原位。

“没有,”千寿郎垂了垂眼。

“信上让哥回来一趟,是我发现了父亲曾任柱时的一些日记。”拥有着和炼狱一模一样容貌的千寿郎把破旧折损的几页纸摊在两人中间的木桌上。

“我虽然只是对植松小姐略有耳闻,但得知你信上提到的愈柱是她的弟子后,就重视了起来”千寿郎看着面前一脸严肃地翻阅着日记的炼狱,眼中闪过一丝忧虑。

“我和流萤第一次接触的时候,她问过我植松小姐退任的原因,可见她对此事一概不知,我想父亲日记上的内容,大抵就是答案了,但我会考虑,是不是要让流萤知道真相的。”炼狱正色地说道,“况且我相信主公大人也是知道这件事的,我相信他的定夺。”

身体恢复地差不多了,流萤就主动去找蝴蝶忍坦白了这个招式存在的大大小小的问题。

蝴蝶忍在仔细研究后,隔几日也给出了与植松赏雅同样的告诫——尽量不要使用。

而目前最主要的问题,还是测试流萤的自愈能力是否恢复,所以宇髄天元翻墙来找流萤的时候,就惊奇地发现她站在一个大罐子面前反复用刀割开自己手腕至胳膊处的皮肉。

“有自愈能力的你难道恰好有自残这项爱好?”他饶有兴味地坐在墙头观赏着。

流萤沉了沉眼眸,烈日当空,她本就因灼烧的热感而烦躁不堪,加上手臂上细细密密的伤痕给她带来的又痛又痒的窒息感,这会儿还正愁没有可发泄的对象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