面对面坐了下来,流萤把披在鬼杀队服外加绒的长袍褪到一边,顺手撩起右半边的袖子行云流水地用刀在手腕处划了道口子,然后把一根连接到身后瓶子里的小细管粗暴地按进伤口中。

看完流萤这一套下来的动作,富冈义勇皱了皱眉,回想起流萤对珠世说的话,他稍稍理解了放血的意义。

“这么做”一定很痛吧。富冈义勇把视线从手腕处转移到流萤的脸上,却只看到她一副淡然的样子。

但他还是得说,“不卫生。”

流萤现在真想把血飚他脸上,可惜手腕那边已经痛得麻木了。

那管子是蝴蝶忍给她用来堵在伤口处防止自愈的,然而比起一刀一刀划开肉,把管子插进肉里的那种痛也没好到哪里去。

“哦。”流萤努力让自己冷静了下来。

富冈义勇又把眼神移回了流萤的手腕处,她的手在微微发抖啊“痛的话,用冰敷着会好一点。”

“我来找你,是想提醒你,知道你特殊性且没有被杀死的鬼”

“我知道。”流萤出声打断道。

富冈义勇似乎是没想到她的回答,楞了一下,“你知道他们的具体方位吗?”

“你难不成要去杀了他们?这件事还没有百分之百地确定就是珠世和愈史郎。”

“但也没有百分之百地确定完全不是他们,我有理由抓住他们,”富冈义勇沉声说道。

“况且,如果真如我猜测的那样,他们两个可是直接接触过鬼舞辻无惨的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