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锻刀师的脾气确实很差,但也是出于对刀的爱护,理解一下吧。”

“那这次出行”流萤紧张地转着手指。

“不用担心,甘露寺和无一郎这两天也在那里。”主公大人笑着说道。

“嗯,那可以让炭治郎和我一起去吗?”毕竟这孩子刚刚了解了情况就体贴地问要不要人陪同,那当然两人一鬼行是比她一个人去好多了。

“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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童磨刚擦掉食完女人留在嘴边的血迹,整个人忽然被传唤到了无限城。

玉壶正朝着猗窝座阴阳怪气,“哟,这不是猗窝座大人吗!”

一个额头正中开着被刻“上弦”二字的眼,嘴中刻着“伍”,面容丑陋的鬼从一个外围雕琢着尤为精致的花草图样的玉壶中钻了出来,“诶呀呀,看到您如此龙精猛虎,我真是太高兴了,咱们得有九十年没见过面了吧?”

“我还在想会不会是您被猎鬼人干掉了呢咳咳咳咳,担心得我可是胸闷难当,茶饭不思啊,嘻嘻嘻”

一个额头长着两只角,头不仅秃顶还长了个大包的面容更加丑陋的鬼在一旁楼梯上探出了身,“可怕啊,太可怕了才一段时间不见,玉壶就变得连个数都数不清了是隔了一百三十年才对啊。”半天狗反驳道。

猗窝座根本懒得搭理这两货,直直地看着面前的女人,“琵琶女,无惨大人尚未莅临此地吗?”

一个眼睛被过长的刘海遮住,端坐在席子上怀里抱着琵琶的女人回答道,“大人尚未驾临此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