炭治郎挠了挠头,有些不自在地说道,“在真正认识你之前听说你是个很冷漠的女孩子,现在看来完全不是嘛。”

“在你面前没有高冷这个说法,”流萤拿下随风飘到她衣服上的叶子,“我想谁都是这样。”毕竟在他面前,那些让她烦躁不安的情绪就很神奇地统统消失了。

终于结束魔鬼训练的炭治郎端着一盘子煎饼找到了玄弥。

“要三天三夜才能研磨完,照这个时间来看的话要后天才能完成,虽然千叮咛万嘱咐说是绝对不能去偷看,但据说研磨手法非常残酷,有刀匠甚至在研磨途中力尽身亡,你说我究竟该不该去呢?”炭治郎和流萤面对面坐着问道。

“关我屁事啊!你们两个有事不能出去说吗,为什么要待在我房间啊!别装得我们好像很熟似的墨迹个没完!”玄弥凶巴巴地回头吼道。

流萤相处下来觉得玄弥可比不死川好多了,她知道两个人都姓不死川,但她喊不出实弥这个名字,所以还是喊姓好了。

“诶,咱们已经是朋友了吧?”炭治郎慌张地问道。

“谁跟你是朋友啊,快给我消失!”

流萤好像知道为什么宇髄天元喜欢撩她了,这一点就炸也太好玩了吧!

“你当初可掰断过我的手腕啊,别跟我说你已经忘了!”

“那是因为你玄弥打了女孩子啊,错全在你身上,怪不得我的。”炭治郎真诚地说道。

“不许你对我直呼其名!”玄弥崩溃似的大喊道。

“诶?你的牙我记得你的门牙不是掉在温泉那里了吗?”怎么现在嘴里完好如初的样子。

玄弥愣了愣,“肯定是你看错了。”

“怎么会呢,你看,我还留着呢。”炭治郎从口袋里翻出一颗断牙摆到他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