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后,蹲在客厅里的五条悟听到了“咔哒”一声。

啊……反锁了。

他有这么危险吗?

铁打的笼子关不住流水做的鸡,反锁的房门挡不住铁了心的猫。

从客房里扒出来干净浴衣和洗漱用品的白雪,洗了个澡在吹头发的时候,就听见门口传来规律的敲门声,搭配着五条悟如同叫魂一样的声音。

“白雪酱,白雪酱——”

门外聒噪的像是发?情期的猫。

门里的白雪实在是被吵得脑壳痛。

“已经很晚了啊,五条老师有什么事明天再说不好吗?”

白雪深吸一口气,拉开门看见五条悟双手插兜,就站在外面,身上穿着松垮垮的t恤和休闲裤,领口都是歪歪斜斜的样子。

他脸上的眼罩换下来,变成了小圆片墨镜,要落不落地挂在他高挺的鼻梁上。头发也因为没有眼罩束缚,散散地垂下,遮在眼前。

整个人像是一只无害的大白猫,拍拍主人的门,探头探脑想进来。

“五条老师到底有什么事啊。”

五条悟右手从休闲裤的口袋里掏出来,在白雪面前摊开,“当当当!白雪酱我给你拿了止痒的药膏哦——”

开心的语气像极了炫宝的小朋友。

“啊谢谢,我已经涂过了哦。房间里也有个小的医疗箱……”

五条悟的六眼自然接收到了这些信息,他直接给出了一个让白雪难以抗拒的理由,“可是白雪酱后背是够不到的吧?我来帮你涂吧——”

白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