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呀。”王女郎捂着嘴,“若是我夫君不从呢?”

“不从?不从就割下肉来做香袋,时常佩戴在腰间。”女人哼笑:“他负你,你若能狠得下心,姐姐也给你做个香袋,可好?”

王怜花眯起眼笑,甜腻腻道:“好呀~”

“既然他不仁,奴家只好不义啦~这男人,我便舍给姐姐,不过我有个不情之请。”

王怜花请女人帮他取几个水囊的子母河水回来,女人欣然应允。

铃铛在落胎泉见到一个和她年岁相差不大的男孩。

男孩露着雪藕似的胳膊,攀在井口不知在做什么。

铃铛看到他回头,发现是她,脸上欢欢喜喜,走近时,水气夹着莲花香冲进她的鼻腔。

男孩:“好巧啊,竟然能在这里看到你。”

铃铛茫然:“你是……”

男孩脸色一变,一蹦三尺高:“你忘了我?!”

“我应该记得你?”

男孩瞪圆了眼,哼一声,扭头飞上天,冲破云霄,日光熹微,照亮了他手腕上的金镯子,以及脚上踩的火轮子。

“奇怪的人。”铃铛一头雾水。

走近落胎泉一看,发现井里飘着一张五彩画纸,捞上来一看,画的是几个小人,一个人首蛇身,一个背上有剑,一个腰间别着一个糊成一团,不知道是什么的框子,最后一个,发饰和她一样,同样带着铃铛。

——也不知道是什么神奇物质,落到水里居然没有化成一滩,纸也没有湿。

刚才那莫名其妙的男孩趴在井口,应该是想要捞这玩意。

铃铛将画纸随手放在地上,打了满满一桶落胎泉回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