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一半,云清缓就停了下来,似乎是想要确认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最后肯定道:“我绝对没有看错。但我问过表姐,表姐说柔平郡主只是邀请她一道骑马。可是,不知为何,我总有种说不出的奇怪?”

云清缓睁开眼睛,说完自己的想法后又马上否认:“当然,这只不过是我的直觉,当不得真的。”

谁知话音刚落,云清缓就听到了徽宁郡主干脆又果断的声音:“是很奇怪,你没有感觉错。”

十一皇子还是有些不明白,看向徽宁郡主:“这是为何?”

徽宁郡主看着十一皇子,有些好笑道:“小叔,缓缓,你们不常常和柔平温素她们打交道,可能不清楚。她们在二皇子府的地位可不止是单单受嘉泰欺负这么简单。毫不夸张地说,她们对嘉泰可谓是怕到了骨子里。”

想了想,补充道:“至少明面上是这样。”

十一皇子本来就聪慧,听闻此言恍然大悟:“我明白了。”

云清缓听得是云里雾里。看着叔侄二人高深莫测地打着哑谜,只觉得自己是一个智障。

拉了拉徽宁郡主的衣袖,云清缓好奇地问:“到底是什么原因?明白了什么?跟我说说啊,我一句都没听懂。”

徽宁郡主笑着刮了刮云清缓的鼻子:“有时候看你聪明的很,怎么有时候又这么笨呢?”

“这么跟你说吧。如果不是需要见客,没有嘉泰的允许,柔平温素她们甚至连坐都不敢坐下。有时候嘉泰心情不好,还会把她们叫到跟前来,不仅会动手打她们,甚至会让她们像婢女一般端茶倒水的伺候她。最夸张的一次是去岁冬日,当时天寒地冻,万物冰封。嘉泰不知因为什么事大发雷霆,竟然让柔平跪在她房间的地板上,用冰冷刺骨的水为她擦拭地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