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外之意,除了工整哪哪都不行。

镇国侯脸色一下子就落了下来,恨铁不成钢地望着云清喻:“你看看你,好歹和十一殿下一同学了这么些年。现在倒好,一句诗都做不出来。还指望你去科举光耀门楣呢,不丢脸就不错了。你怎么就不能学学你大哥?”

云清喻向来怕自己父亲,闻言不敢反驳,却是差点哭了出来:“爹呀,大哥是京城第一才子,我哪能和他比啊?”

袁氏看不得云清喻这样,打着圆场:“好了好了,大过年的,就不要生气了。缓缓,你也来作一句诗看看,用来形容这漫漫雪景。”

云清缓正在发呆,冷不丁地听到袁氏问话,只知道是让她作与雪有关的诗句,当下便脱口而出:“白雪却嫌春色晚,故穿庭树作飞花。”

说完,才反应过来自己刚刚道了些什么。看着云清迟几人惊讶的模样,连忙挽救:“这不是我作的。是我无意间看到的。”

云清喻这才平衡了:“我就说嘛?你这句诗工巧奇警,颇具雅意风范。真要是你作的,这穆郡主这京中第一才女的头衔可就不保咯。”

云清缓低头喝粥,没有说话。

那可不。

穆靖欢那种小家子气的女人,哪能和我们的大文豪韩愈相比。这是一个级别么?

镇国侯吹了吹茶沫,啜了一口,看着云清喻,突然道:“喻儿,前些日子你把荣国府二公子打了?”

云清喻有些惊讶地看着镇国侯,显然没想到父亲竟会问起这事:“父亲,这都是十多天前的事了,您怎么突然提及?可是儿子做错了什么?”

贾宝玉那番言论闹得沸沸扬扬,云清喻揍了贾宝玉一顿的事也在那天过后以光的速度宣传开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