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怎么说,秦可卿也是他的侄女,岂容得到一个臣下之家来侮辱。

云清缓放下装满牛乳茶的小茶盏,侧过身子,倾身向前,有些厌恶地撇了撇嘴:“殿下,您可千万别小看了贾府的污糟。说起来,这世上又有什么是他们不敢做的?”

就是这药下得真隐蔽啊,连太医都没查出来。不会又和柔平郡主当初一样,是什么西域奇花吧?

西域奇花?

云清缓眨了眨眼,忍不住看向司徒瑾。

可又怕自己贸然猜测冤枉了别人,所以纠纠结结地继续喝着甜甜腻腻的牛乳茶,不知道该不该开口。

司徒瑾一直注意着云清缓的情绪,见到她一脸犹豫的模样,温柔地笑道:“表妹,在我这不必拘谨,你想说什么就说。”

云清缓忍了忍,还是没有忍住,瞅了司徒瑾一眼,小心翼翼地道:“这是我的猜测,殿下你不准说出去。”

想了想,补充:“至少,没有确切证据,不准说出去。”

司徒瑾见云清缓如此谨慎,忍着笑点了点头:“好。”

云清缓抿了抿唇,瞧着司徒瑾,皱着眉有些回忆道:“殿下,您可还记得当年柔平郡主是用什么方法害嘉泰郡主的?”

“自是记得。”司徒瑾点头:“西域奇花,还阳草。说起来这玩意还真是神奇,居然连太医院都没有查出丝毫端倪。”

说着说着,司徒瑾福至心灵,看着云清缓:“表妹,你是说有人可能用类似的手法害了秦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