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哥哥才从自己的世界里惊醒:“对哦。”

……

纲吉君的爸爸回来了。

说实话,我很讨厌这个打扮得想农工的男人。

他没资格做纲吉君的父亲,更没资格做奈奈妈妈的丈夫。

我明白他有他的苦衷,但把奈奈妈妈和年幼的纲吉君扔在日本这种不负责的行为,就算有再多的苦衷我也不会原谅——虽然我没有这个资格。

奈奈妈妈是个很容易满足的小女人,仅仅只是因为丈夫回来了就能高兴得红光满面:“阿拉,你们来啦啊!……小铃的腿怎么了?”

其实斯库瓦罗留下的伤不算特别重,但是伤口很多,一时半会愈合不了看着很是触目惊心,加上哥哥又不放心,硬是给我的腿裹了一层绷带。

我不自然地扭了扭脚踝:“没什么,走路的时候不小心摔了一跤把脚扭了。”

这么烂的借口当然不是我想的,是昨天爸爸问是怎么搞得的时候哥哥瞎编的。

这不是重点,重点是一个敢说一个敢信。

并且奈奈妈妈也信了:“要小心一点呐,阿纲也经常会扭脚但还没有像这样严重过呢。”

“我会注意的。”我尴尬地用小手指刮刮脸颊。

“山本,小铃还有狱寺?你们怎么会在这里?”纲吉君从楼上冲下来。

“当然是来接十代目上学的!”隼人君的精神状况比起昨天好了不少,又捡起了他的忠犬人设。

哥哥接话:“再不走就要迟到了。”

我黑线:“哥哥你还记得来这里的原因吗?”

“哦!”经我一提醒,这位白切黑终于想起了。他从口袋里扒拉出半枚戒指:“今天早上醒来的时候枕头边多了这个东西,想来问小婴儿知不知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