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结果是我闷闷地和哥哥到了别,把自己锁在房间里狠狠地哭了一顿。

听起来像是自作自受,但我缺觉得安心。

我还能正常地感受到作为人的情绪。

……

“早上好,恭弥。”

又是一个平平无奇的上午。我含着牙刷含含糊糊地向恭弥说早安。

这已经能算是日常了。而恭弥也压下了想要咬杀我这一完全不文明行为的心。

大概也是已经习惯了吧。

日常和恭弥并肩而行,然后在某个岔路口告别去各自的目的地。

自哥哥和笹川学长的事情之后,京子君那边也发生了什么。整场罢工运动以女孩子们的胜利告终。

也许是件好事吧。

哥哥的那一通话说服的不仅是笹川学长,还有我。

面对未知的无力感我鲜少体验到。因为我很多时候都被明确的压力充斥。

我重来都没想过什么都不知道是真有一种感觉。

顺着甬长的通道前行,我走到了主控室的门前。

门没有锁。我很清楚。

我象征性地敲了敲门,然后推门而入。

姜黄色短发,绿色瞳孔的男人揉了揉本就很乱的卷发,头也不会地和我打了声招呼。然后拆了根棒棒糖咬进嘴里。

这是斯帕纳,是纲吉君从白兰那边拐回来的技术人员,据说对纲吉君的能力很敢兴趣所以果断跳槽。爱好是研究各种类型的莫斯卡。

“扳手。”他说。

然后一个圆滚滚的机器人把扳手放到了他手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