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立刻噤若寒蝉地把我扛回了寝室,在我松了一口气的神色中安分了两秒,“现在我可以提问了吗?”

“很帅,要了号码,会考虑。”我面色不改地答完,在室友难以言喻的眼神中咽了口矿泉水,“好了,还有什么要问的吗。”

宫崎结奈老老实实地举手,“请问夏绮同学准备怎么样脚踏两条船,顺带出于室友情问一问你人身意外保险买好了吗。”

我差点一口水喷她脸上,饶是我强行把那口水咽了下去,也还是忍不住猛咳了数声,“你在说什么呢!我才不是那种人!”

她在手机上按了几下,然后将亮起的屏幕转向我,“真是的,跟我有什么好隐瞒的?你的个签刚刚都更新了说你准备学法了吧,真是谋定而后动啊,不愧是你。”

“谁会为这种事情去学法啊!给我对法律系的同学道歉!而且这种事情法律也不保护好不好,没有结婚的话顶多算是私德有亏——不,不要用那种眼神看我,这是常识吧!”

我伸手把她的手腕拨到一边,“而且你还不了解我吗,我顶多就这两个月在这方面的学习兴致高一点了,趁现在让我能学一点是一点吧。”

“好啦,不调戏你了,说起来你这次伤的那么严重,周五美术馆的社会实践去不了了吧。”宫崎结奈一边口花花着调侃我,一边翻了翻自己的柜子,拿出了她在寝室里备着的药箱,“等你伤好了之后,要我陪你去吗?”

“再说吧,那个反正不急。”我相当自然地接过药箱,毫不客气地翻出了绷带和消毒喷雾,“谢啦,这个先借我用几天吧。”

被我放在桌面上的手机突然响了一下,屏幕亮起。

我随手拿过来一看,是太宰在问我到学校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