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等下,你管这叫只会一点??”

“是哦。”太宰收起球杆回答我,“斯诺克的规则主要难在防御和如何让对手失误上,还要考虑到分数的得与舍,只是这样打的话,本身就没有什么难度了。”

“有什么要用到手的游戏对你来说是有难度的吗?”我看着空荡荡的台面诚恳地问道,“难不成真的只有赌博吗?!”

他认真地想了想,有些犹豫地回答我,“打游戏……?”

“那走,我们打游戏去。”

“哎?不去玩两把吗,没关系的。”这家伙笑得一脸纯良地贴了过来,跟我五指相扣,“你知道吗,小绮,去赌场玩的话要带上自己的幸运女神哦?”

“你这压根就不是靠运气在玩的家伙在说什么呢!”

结果我还是没顶住太宰的软磨硬泡,被他带着玩了一路,最后还是因为这家伙因为太炫了被人搭讪后感到了理亏这才老老实实地跟着走了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拽了拽我的衣摆,“生气了吗?是在吃醋么?”

“比起吃醋……”我咬牙切齿道,“正常人类感到的应该是社死!!什么叫你全身心都是属于我的?什么叫我在对你放置py??”

“这是事实嘛。”太宰委委屈屈地恶人先告状,“不能亲亲也不能抱抱,小绮好过分,还离得那么远,万一有别人对我图谋不轨怎么办?”

“谁会这么想不开啊——好吧还真有,这年头的人猎奇心态都这么强的吗?!”我无语了,“你这不是拒绝了就没事了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