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又忘了太宰治那个无比樱花妹的性格了!我是不是说的太直接了一点??

但是我真的忍不住要夸夸自家猫咪的强烈念头了!尤其是他还一直在这么怀疑自己……可恶,养猫人想要夸夸自家猫咪的欲望可不是那么容易就能按捺下去的!我已经很克制了!

好半晌后,背对着我的太宰治才再度开口,语调漠然,“那也只是……一知半解的发言吧?他根本就没有给你看过他做过些什么?”

“啊,我知道。”

他低声笑了起来,苍白的指尖扣在窗框上,指节用力到泛白,“知道和亲眼见证是有区别的?既然这样,你应该也对港口afia处理叛徒的手法有所了解吧?”

没有要停下来等待我的回答的意思,太宰治径直望向了我,那只原本明亮的眼眸此刻就像是枯叶一般,生机掩去,只余下了衰败的枯寂,空芜到了令人触目惊心的程度。

“那,要来看看吗。”他用的是不容置喙的语气,“你……应该没有见过血吧?啊,或许是惊鸿一瞥?那样可不算见过——哀嚎、乞求、痛苦、渴望、留恋……缺一点都不算见证过真正的‘死亡’呢。”

“要跟我说这种大话的话,如果连这点都做不到也未免太过肤浅了?”他毫无笑意地牵起唇角,“不用辩驳,既然能知道那个东西的存在,那就说明那个‘太宰治’想必也已经历过最深的黑暗……就我的过去来说,不趟到彼岸来的人是不可能知晓它的存在的呀。”

就像是驻足在某处限界的终点,我突然意识到此刻的自己或许站在了某种交叉的道口之上——眼前的道路只分出了两条支岔,一条通往未知的远方,另一条则是就此分道扬镳,通往注定的哀途。

……是的,如果我拒绝的话,想必我和太宰之间的关系也必然会蒙上一层自过去而来的阴霾。

人类就是这样矛盾的生物……在没有条件知道事件的全貌,只能一知半解时可以一笑而过,但如果一旦有了这样的机会却犹豫拒绝了之后,就必然会产生间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