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怎么~还没放弃这种打家劫舍的勾当啊。嗯,看起来生意兴隆?连教会的地盘都不放过了。”她指了指云层下,隐隐约约可以看到的,在高空显得格外渺小的伦敦城中圣保罗大教堂的方向。

“您误会了。这真是误会。”大胡子维金森捂脸,感觉自己的鼻梁开始隐隐作痛。“我们早不干抢新娘的活了。您看我也不是把您从婚礼现场偷走的啊。”

“哦,那就是开始直接偷人了,这样说来以前你们只抢新娘至少还算,呃,有些原则?”厄休拉眯眼。

“真没有!我们这是按雇主契约行事。”大胡子抱屈。“被我们带走的少女也和我们有契约。您不是也有吗?我以为您是知道的,刚刚因为看到是您,我也吓了一大跳啊。”

“契约?”厄休拉想了想,“你说那张塔罗牌?”

“没错!”头领一副可算清楚的表情,拉住了躁动的马,靠近厄休拉。“都是说好的,说好的。”

“可我刚刚半睡半醒间,听到迷雾?”厄休拉歪头。“你们是先迷晕人吗?”

“天大的误会,那些小姑娘都是自己和我们走的。只对您用了,那个是催眠雾,只是觉得空中颠簸,想让您多睡会。您看我们不是还准备了这个云床。”他搓了搓手。“独有的贵宾待遇。”

“哦。”厄休拉冷漠地按了一下云朵,站起来。她踩着软绵绵的云,走近将幽灵马停在她旁边的头领。

然后,猝不及防地一把拽住了他的胡子。

“放开啊!你这个……呃,尊敬林地女巫大人,请放开好吗?”头领疼的嚷了一声,看到厄休拉的左手燃起的黑色火焰,立马怂了。“我老实交代。您想知道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