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些奇怪的池水的清洁下,被烧成黑炭棍子的男人逐渐显出了真容。他将湿透的长发向后一捋,露出了一张如同古罗马时期人物雕塑的脸。

“啊,里斯本先生啊!”

厄休拉语气平平,礼貌性地震惊了一下。

“华生小姐,为什么是这个语气呢?难道,你早就料到是我了?”他彬彬有礼地问道。由于他黑袍下的白衬衣也被黑袍的灰烬和后来自己浇的水祸害成了一块黑乎乎的抹布样,湿哒哒地贴在身上。皱巴巴的棉布料子所勾勒出的健美的肌肉轮廓,让他更像一尊苏醒的雕塑了。

“原来你可以好好说话啊。学人精~”厄休拉讽刺道。

“其实,原本今天我是不打算过来的。”貌美如希腊神衹的舞蹈演员没有计较少女的嘲讽,自顾自地说道。

“但是当我清晨突然心血来潮,想去看看那一出在伯爵府上演的新娘失踪的喜剧时,我惊奇的发现那注定会在前一晚消失的女孩居然还在闺房中酣睡,”

“这究竟是怎么一回事呢?是谁在前个良夜推翻了诺言,抛弃了盟誓~“他以一种咏叹调般的口吻吟诵道。

“而在清晨又将定下新的盟约。”里斯本先生定睛看向厄休拉,他的眼睛透露着满满的深情。

“我是谁?华生小姐?”他再次抛出了这句重复了好几次都没有应答的魔咒。

被随着这句话重新活跃起来的风元素锁定的厄休拉紧抿住了嘴,不愿意发出一个音节。

这个明显不是什么普通人类的里斯本先生不停向她寻求身份的疑问,怎么看都不是什么可以随便回答的问题。

虽然不知道对方这个言灵会导致的结果是什么,但是她一但猜错,肯定倒霉。尤其是对方居然顺手连出口都封住了,所求甚大啊。她看了看里斯本先生用来堵住帷幕的那个小龙卷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