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都没有一个如同从米开朗琪罗手下活过来的男舞者。”夏洛克·福尔摩斯看了一眼他的朋友。

“而且最重要的是,我和诺顿小姐父亲通了信,这位父亲告诉我了一个很神奇的消息,他女儿的舞蹈教师一直是一位女性。”

“天啊,福尔摩斯。所以……那位里斯本先生。”华生医生目瞪口呆。

“是个彻头彻尾的骗子呢。华生。”侦探点点头,肯定了医生的想法。

“那我们接下来怎么办。去找那个里斯本?”

“不,先去报社找我们的一个老朋友,然后再去苏格兰场。”福尔摩斯拍了拍华生的肩,然后向前大步前进。

“苏格兰场我可以理解,但是报社?”华生愣了一下赶紧跟上福尔摩斯。“去报社干什么,还有别的线索在那边?”

“不,是我们向他们提供线索。”福尔摩斯露出了一丝带着恶作剧意味的笑。这个表情要是让厄休拉看到肯定要嚷嚷艾瑞克和他不愧是亲叔侄。

“我们?可是这个不是要帮助委托人保密吗?”华生医生不解道。“你这是要打破自己的原则了吗?福尔摩斯?”

“当然不是。”夏洛克·福尔摩斯朗声笑道。“你还记得我的委托人是谁吗?他提出了什么请求吗?”

“其中一个新娘的父亲?”华生医生回答。“要求我们将迫害他女儿的犯人绳之以法?”

“我们正是要这么做啊。华生。”福尔摩斯伸出一只手指摇了摇,意味深长地说。“不过对于那些特权阶级,为了不让雷斯垂德头疼。还是要稍微利用一下舆论的力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