厄休拉抓住了小福尔摩斯刚刚顺手批在她身上的西装外套,嘲讽地看向满脸不可置信的里斯本先生。

“女性再叠加女性的属性,只会诞生更坚强的女孩子。只是在这个时代的她们在心里觉得那个离经叛道,穿着男装的另一个自己才是勇敢的而已。”

“别一脸世界观破碎的表情,里斯本先生。就说女性每个月都在定期承受痛苦,女孩子可不是你想象中那种柔弱的生物啊。”厄休拉叉腰,朝他做鬼脸。

“是不是特别气急败坏?原本可以早早吞噬灵魂,实现愿望。没想到贪心不足网到了我这条反吃的鲨鱼。”

“不过,如果你想成为的是你想象中完美的女孩子是和格林爵士一样的那种,那可就算了。你还是当男人吧。”

“现在的你,可不比你所嘲笑的那位格林爵士好不了多少,一样地固执己见。”厄休拉看着这黑暗的地宫失去了核心的池水,从天花板开始消逝,露出了伦敦的下午还算明亮的天光。

“哈哈哈哈哈。看来是我对美的认识偏颇了。人类比我想的有意思。”里斯本先生大笑,退后几步。“我还是小看你了。他说的没错,应该避开你们的。啧,你说的没有错,还是我贪心的错。”

“他?给你水晶树枝的那个人吗?”厄休拉觉得有点不对。“他认识我?”

“是的,他说和你是老朋友了。”里斯本先生说。“这样说你应该知道是谁了吧!”

“不,名字。我要他的名字。你这种语焉不详很容易让人误会。”厄休拉说。“我们约定好了不是吗?虽然,这个结果不是你想要的。但是约定就是约定,不知道是什么东西的先生!”

“萨菲罗斯。那个半人半人鱼的家伙是这样让我称呼他的。”里斯本先生感觉到了法则的束缚,无可奈何地叹息道。

听到这个名字,厄休拉的表情一下子黑了。这明显的低气压让小福尔摩斯忍不住多看了她几眼,不过他对此什么也没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