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唐璜倒下了。”小福尔摩斯探出身子,凭借良好的视力确认了舞台上的情况。

“谁干的。”厄休拉没起身,她坐在椅子上看向突然进入工作状态的侦探先生。

“……马塞托。”艾瑞克在这个至高点上,对案发现场情况一览无余,他看了看布景。

“刚好演到是对方看到采丽娜和唐璜在凉亭见面那一幕。故事原本应该是女孩让爱人忍气吞声收回了匕首,而这个马塞托却捅了下去啊。”

“我觉得你在暗示什么。”厄休拉眯眼。

“怎么会呢。我可是个和平主义者。”小福尔摩斯微微一笑。

舞台上洁白的凉亭布景,被鲜血染红了。

“割破了大动脉。”艾瑞克·福尔摩斯看了下血液喷射的情况,惋惜道。“这种情况,救不回来了。”

“你不下去看看吗?侦探先生。”厄休拉趴在包厢围栏上看着他。“虽然看起来凶手是谁,非常明晰。毕竟可是一个剧院的人注视着捅进去的。”

“是要下去,不过不是现在。”小福尔摩斯一眼不错地紧盯着台上。“有什么位置比这个居高临下的包厢,更可以掌握全盘。”

“但是‘唐璜’先生已经冲过去了。”厄休拉看这那位到现在还不知姓名的圣骑士安抚了周边的女士们后,快步翻过乱作一团的乐团区,极其潇洒地跳上了舞台。

“他们的义务包含解决这种纯人类的案件吗?”厄休拉好奇地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