詹姆斯·布鲁诺扔下一张黑桃说。

“你又开始了。虽然这次我没和你一组,但是真看不下去你这种一点也不配合队友的乱来法。啧。”法官先生吐槽他年轻的朋友,然后转头向小福尔摩斯说。

“难为你了,艾瑞克。”

“没关系。”小福尔摩斯微微一笑。果然,桥牌在这个娱乐匮乏的十九世纪是拉进社交距离的利器,只是一场游戏下来,四个人的关系就不同了。

连那位看起来成熟稳重的乔治先生都开始和他互称名字起来。

那位可疑圣骑士的弟弟就更不得了了,在他完全不顾及队友牌况这种情况下,小福尔摩斯还是轻轻松松地带他赢了一局后,他看艾瑞克的眼光更亲近了。

“过几天来我家玩啊,艾瑞克。”他热情邀请道。“我带你看看我家的马,有好几匹特别带劲的。”

“你又……”法官先生已经不想再吐槽了。“是个新朋友你就带他们去看你那几匹宝贝马,还有那个盾牌。”

“盾牌?”艾瑞克惊讶道。这是真惊讶,毕竟盾牌,马和圣骑士这几个词前一晚才出现了那位妖魔骑士口中。

“他家祖传的,分给他的一个上面印着骏马的盾牌。据说是亚瑟王时代的。”法官先生叫了一张牌,然后继续说。“子爵也有,不过比他的高端帅气多了,人家是一把□□。”

“喔。亚瑟王时代,那真是神奇。”艾瑞克假装赞叹道。

“哼,傻乔治。你懂什么,我哥那是代表进攻,而我是守护,两者没有高低之分。”

“但是你哥不会天天住在马厩。说和马加深感情,就是和盾的傻话。”法官先生毫不留情地反击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