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艾瑞克,真是好久不见啊。”詹姆斯·布鲁诺却没有带上他那副极具活力的笑容。“真的很意外,你们居然出来得比我们早那么多,是有什么特殊方法吗?”

“这个,你应该比我更清楚吧,詹姆斯。尤其在打倒了两只巨型野猪后。”小福尔摩斯平静地说。

“原来你知道还有这个方法啊?”詹姆斯·布鲁诺嘲讽地笑了。“看来刚刚与怪物相遇的时候,只是因为你个人的胆小而逃跑了?”

这话就说得很不客气了。

“詹姆斯!”布鲁诺小姐看了看面无表情的厄休拉,又看了看自己突然火药味上头的哥哥,扯着他的袖口不赞同地喊道。

“也许是的。”艾瑞克丝毫没被对方的挑衅激起一丝情绪,反而蹲下继续起自己的工作。

他用着,那不知道从什么地方掏出来的镊子和证物袋等工具,仔仔细细检查着那位以双膝跪在喷泉台上的姿势,将自己戴着一顶鲜红羽毛帽子的头,完全浸泡在高度仅没过人小腿肚的池水中淹死的死者——画家库鲁先生的身上。

“你不打算解释一下吗?我的朋友。”詹姆斯布鲁诺看见小福尔摩斯这种姿态,越发火大。

年轻的侦探直到将死者的信息收集完毕,慢条斯理地封好了证物袋收起来后,这才转过身来,用一种怎么听都是故意的惊奇口气说道:“朋友?你是指我吗?”

“艾瑞克·福尔摩斯!”

詹姆斯·布鲁诺甩开妹妹的手,大步上前,一把拽住了小福尔摩斯在经历混乱后依然笔挺洁净的衬衣。

哇哦,刺激。厄休拉在一旁围观两个相貌堂堂的年轻人开始一场交杂着友情,爱情?背叛与信任的争执戏码,内心发出哦哦哦的感慨,恨不得有瓜子可以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