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位画家先生向柏莎夫人承诺将用自己画卖的钱去带那位小姐探寻名医。顺便说一下,据说他的画风突然转变,就是因为未婚妻的遭遇让他伤心过度然后锐变了。”

“听起来很让人感动的故事。”小福尔摩斯表示:“不过那些与他相处过的女孩们不这么想,对不对?”

“没错,她们觉得这位画家先生一旦利用这个故事出名,就会抛弃那位姑娘。”厄休拉想起聚会上一位同样喜欢写诗的,叫做莱雅的女孩是这样说的。

“华生小姐,我可不相信一个会暗中嘟囔女人就该老老实实相夫教子,而不是玷污艺术圣堂的家伙会尊重他那个,也曾经是画家的未婚妻。”

厄休拉将这句话完完整整复述给了小福尔摩斯,包括这位莱雅小姐说话时的神态表情。

“她有说她是怎么听到的吗?”小福尔摩斯摸着下巴,眼中流露出感兴趣的神色。

“在一次她们与请来的艺术家们的辩论会以后,大家一起去庭院喝下午茶。而她发现自己不小心把阳伞落在了辩论的房间,独自折回去拿的时候听到的,对方是在向和另一位先生抱怨。”

“啊,那这场辩论会他肯定是输了。”小福尔摩斯肯定地说。

“你怎么猜到的。”厄休拉看他。

“因为有一种人在失败的时候只会从对手身上找原因,对手的性别,年龄,出身都会成为攻击的对象。”年轻的侦探轻轻一笑。“我虽然不会因为性别被攻击,但是作为一个‘伦敦最聪明’的年轻人。”他用了詹姆斯·布鲁诺的那个说法来形容自己。

“很不幸,这种年轻和聪明的组合在有些人眼里也是一种挑衅。我作为一名男性都被如此挑剔对待,更何况那些年轻的女孩。”

“我还以为你不会遭遇这些呢。”厄休拉被小福尔摩斯这种极其讨人喜欢的换位思考的态度小小打动了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