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我母亲给我的,这是她年轻在海上旅行的时候从人鱼那边换的。”艾瑞克大大方方回答道。“我父亲也戴过呢。”

厄休拉对迈克罗夫特·福尔摩斯居然使用过这种超自然物品充满了好奇,不过考虑到现在的情况,他们不适宜在海中呆太久,于是硬是咽下了好奇心。

“所以你要介入吗?”厄休拉以肯定的语气问他。

“当然,你不是也对此兴致勃勃吗?小姐。”年轻的侦探笑了。

“难得的正常人类案件,我当然感兴趣。”厄休拉说。“既然不小心听到了,那无论是所谓的复仇还是贪婪引发的阴谋,以侦探自居的我们总是需要在谋杀发生之前找到真相不是吗?”

“那这次还要各凭本事吗?”艾瑞克笑问。

“不了,合作合作。”厄休拉赶紧摇头,她可没精力在应付一个傻白甜福尔摩斯的追求同时,还和他斗智斗勇。

“那约定个交流方式吧,毕竟我还要保持人设不是吗?”小福尔摩斯帮她整理了一下乱飘的长发。

“那把帽子给我,每两天夜里海里见一下?”厄休拉道。

“我觉得不妥。”小福尔摩斯居然没同意。

“嗯?那你有什么更好的办法。”厄休拉惊奇道。

“”当然是写信!”年轻的侦探一本正经地说:“我每天给你写一封情书不就可以正大光明交流案情了。”

“虽然没有崩你那个奇怪的人设,但这纯属是为了满足你个人私欲吧。”厄休拉黑线。

“那你的想法呢?”小福尔摩斯下沉了一点,眼睛和厄休拉的视线平齐,他的语气突然正经起来:“是讨厌情书这种东西吗?我保证会认真写的,真的不想要吗?”